顿时，他失去平衡，踉跄着栽倒，与地面接触后发出砰的一声大响。
血水横流。
“住……住手！”他看向牧北，脸上已经满是恐惧，单腿朝牧北跪下，求饶道：“本座……不！是我！我错了，我为当初的事向你道歉，求……求你放过我！”
牧北看着他：“像你这般胆小怕死的仙王，我还当真是第一次见。”
燕风华浑身发抖，颤声道：“只……只要你不杀我，你说什么都行，让我做什么都行！”
“说一句，我燕风华卑鄙无耻下流龌蹉，人人得而厌之，人人得而诛之，我便考虑下。”
牧北道。
“好好好！我说！我说！”燕风华如同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，连忙大声道：“我燕风华卑鄙无耻下流龌蹉，人人得而厌之，人人得而诛之！”
帝院一众学员怔怔出神。
这还是仙王级的强者吗？
为了活命，竟如此将尊严抛之脑后。
“老夫是真瞎了眼啊！瞎了眼啊！”
欧闻轮脸都气青了，自己当初竟收了个这般孬的弟子，鼠目寸光、忘恩负义、毫无气节！
丢人！
太丢人了！
燕风华却是不在意欧闻轮这话，他不想死在这里，这时候只想活着，只要能活下来就行！
他看向牧北，期待的道：“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说了，你可以履行诺言，不杀我了吧？”
牧北看着他：“行啊，再说一次。”
“好好好！”燕风华连忙道：“我燕风华卑鄙无耻下流龌蹉，人人得而厌之人人得而诛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