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了起来,拾起那只铜红色的怀表,塞进朱千照的手里。
紧接着,他就如烟一般,消散不见了。
“他走了吗?”阿芽低声地问。
“应该是。”小马说。
朱千照看着手心的铜红色怀表,不知怎么的,只觉得头部一阵眩晕,眼前一黑,又失去了知觉......
她似乎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梦里,她看到一位青年,拿着一个小铲子,蹲在一片枯黄的田埂上挖着什么。
青年的身材矮小,穿着开襟的短衣,两只干瘦且黝黑的胳膊在烈日下暴晒。成串成串的汗珠在他额头凸起的青筋上滑落。
远处,有小孩唱着:
春日大旱惨戚戚,田间作物都晒死。
家中米缸空见底,清水薄粥饿断气。
渠底掘井无水出,哭天叫地无人应。
.......
“黄有旺!”
一只长长的手臂一把搂住了黄有旺的脖子。
黄有旺放下小铲子,侧过头去,笑着说:“阿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