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确是意外,在座诸人不禁愣住了,茫然瞪目惊视……权兵卫若无其事,泰然自若,即欲离去。这时,清醒过来的藩士大喊:“阿部先生……发狂啦!”群奔过来,把权兵卫带进另一房间。
别人姑且不谈,以前就经常被议论的权兵卫,在这重要的公共场合擅自砍下发髻,谁都会觉得这是不得了的行为,不是正常的做法。
权兵卫却静静说道:“各位,别闹!权兵卫并没发狂!”
脸色虽苍白,态度却沉着,他对一切似乎都已绝望。
“不,权兵卫一定疯了。在主上亲临的席上,砍断发髻是不惧上的不逞之举,非正常的行为,各位想必也认为如此吧?”
说的人是过去跟权兵卫全家交往密切的邻居柄本又七郎。若被认为发狂,罪名即可减轻,此理古今皆同。
“不错!”众人皆相视点头,权兵卫却猛摇头。
“不,权兵卫绝没发疯。”
二
权兵卫的眼睛顿时闪闪发光,始终以沉着的语气,说:“各位,请听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