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铺上的云楚楚犹豫半天才说，“苒苒是不是讨厌爸爸？”
“不会，我很喜欢爸爸的，就跟喜欢妈妈一样。”林染想都没想的回答了，顺势还往云楚楚怀里钻了钻，香甜的馨香钻入鼻腔里，莫名觉得安心。
“我以为你不喜欢爸爸。”云楚楚小心翼翼的说，心思单纯的云楚楚认定了女儿是不喜欢父亲才那样为难父亲的。
“我不想让爸爸占你便宜。”林染恋恋不舍的从云楚楚怀里离开，坐了起来，和云楚楚面对面，“如果爸爸不跟你离婚，你们住在一起是可以的。可是爸爸要跟你离婚，你们就不能住在一起了。”
云楚楚似懂非懂，林染又说，“妈妈，你想跟爸爸在一起吗，想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吗？”
想起这段日子的相处，还有之前那件事，云楚楚心中一软，到底是对顾临渊有那么几分依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