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食商只拿她当做发泄的工具,每次不高兴或是喝醉了酒,就会对她拳打脚踢虐待她,经常使唤她做下人的活儿,羞辱她。
至于给自己父母安排好差事,更是无稽之谈。
粮食铺商人对莲香这般,又怎么会对莲香的爹娘有好脸色呢?
莫氏口中所谓的好差事,不过是在粮食铺做着下人都不愿意做的粗活:刷马桶、洗衣裳。喂牲口等。
莲香一边哭一边说。
通红的眼睛,满脸的泪水,无不诉说着苦楚。
莲香哭诉完,还给撸起袖子,给常挽月展示了自己胳膊上的伤痕。
常挽月只觉得触目惊心。
真的是,大伤小伤,浑身都是伤。
一时间,常挽月只觉得生气,气粮食商这般对待自己的女人,又气莲香不争气,三言两语就被自己父母说服。
常挽月听完,并没有马上将莲香扶起来并好声安慰,而是淡淡地看着:“大晚上的,你就这么跑过来了,你男人知道吗?”
莲香擦擦眼泪:“司夫人,我是偷偷跑出来的,我受不了了,我实在受不了了。”
说完,莲香又哭了好一阵。
常挽月神色莫名,并没有说什么。
并非常挽月要这么心狠,而是,她见过现代太多的案例。
劝人家夫妻分的,可能会被抱怨。
莲香擦擦眼泪,她未想到,司夫人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一样,安慰自己。
常挽月让清雪拿跌打损伤的药酒给莲香涂,走的时候带一些。
常挽月轻叹:“这是我自己调的药酒,对普通的跌打损伤很有效果,给你这个,只是念在从前你在制衣坊里做过工的情分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