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无卵?是不是西蜀男儿?”吕奉沉着脸,自顾自开始披甲。
在他的面前,除开几个护卫外,诸多的马卒和文吏,也面色跟着动容。
“马场里尚有武备,不敢提刀者,可藏于马厩,与马同槽!”
“愿随大人!”先是一个文吏咬着牙开口。
“愿随大人!!”
紧接着,越来越多的马卒,也抱拳开口。
“宫峦丞令曾来信于我,定会派出巡逻骑,留意并州的虚实!我等只需挡住这一夜,我西蜀大军必会来援!”
“传本大人……传本将军令,老子吕奉要上阵杀敌,将所有的木板车,都堆于马场大门。营中老弱者,记得在营栅与板车上,都泼上湿水,以免遭贼人掷火!”
披上甲,提上刀,吕奉啐骂了句,大步挺胸地走了出去。
一番番的鼓舞之下,诸多的小马卒,甚至是马卒的亲眷,都跟着拿起武器,聚了过来。
“随我杀贼——”吕奉怒吼抽刀。
他生如蝼蚁,是那位小东家,带着他出望州,带着他入蜀,又带着他站在了乱世风云的舞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