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辟听得有些糊涂,但不敢忤逆,立即点了头。
“子由要做什么?”
“开战。”
……
连着几日的时间,双方开战的硝烟,在鲤州的天空上,变得越发浓厚。大宛关里,不管是军卒或是民夫,都各司其职,准备妥当。
送战马而来的吕奉,在匆匆见了徐牧一面后,又准备赶回并州。只在过定州的时候,同来的相马师杨佑,忽然患了重疾,面色苍白,奄奄一息。
“杨相马,感觉如何?”
“身子老迈,又染了恶疾,恐走不动了。”
吕奉皱住眉头,马场事情不少,此番送战马,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。
“若不然,吕大人先回马场,我在定州静养个几日,等身子好一些,再立即动身回并州。”
“也可。”吕奉想了想点头。又吩咐两个心腹,留在定州照顾。
“对了大人,到时候我这般回去,若无官牒,怕是无法过关津。”
“险些忘了。”吕奉笑了笑,“最近这二三月,听说有个什么羊倌的,可能没死,主公一直在定州一带,严防死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