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们故意放走温醉玉,那你倒是说说,既然要放走温醉玉,为何又要兴师动众将他捉拿?”
稷王冷哼,“这就要问你们了,究竟什么目的,还真是无人能知。”
苍晗月听着稷王的巧舌如簧,倒是冷笑了出声,大步进入殿内。
“按照稷王这么说的话,先前不还是稷王笼络温醉玉,也才给了温醉玉给寻桥村下毒的机会?”
“如果真要追究是谁的责任,稷王应该才是罪魁祸首吧?”
苍晗月字字珠玑,说得稷王瞬间哑口无言。
“你简直胡说八道!”
苍晗月冷扫他一眼,没有理会,继而看向皇帝,“父皇,西北杀手已经落网,当务之急是先审问,西北究竟掌握了我们多少战况。”
“至于温醉玉,西北杀手落网,西北那边固然不会再相信他,这点父皇尽可放心,温醉玉坏不了事。”
“你说坏不了事就坏不了事,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因为你,要真追究起来的话,就是你顾念与温醉玉的私情,才让司徒湛故意把人给放了!”稷王厉声指责。
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做了多么丧尽天良的事。
“老七,单单只有温醉玉逃脱,此事的确有蹊跷,他若是与西北联合起来,对付大苍,大苍百姓的性命,可就岌岌可危了。”大苍皇帝神色严峻,面容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