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几个人吗?”
“就是这几个。”
“好了,别说了,特里丰·鲍里赛奇,你现在只告诉我最主要的事,她怎么样?在干什么?”
“她刚到,和他们坐着呢。”
“那她快乐吗?有没有笑?”
“不,好像不大笑……坐在那儿甚至很烦闷,给年轻人梳理头发。”
“给那个波兰人,那个军官吗?”
“他算什么年轻人,而且也根本不是军官;不,老爷,不是给他梳,是给那个年轻人,米乌索夫的侄子梳……偏偏把他的名字给忘了。”
“卡尔干诺夫吗?”
“正是他,卡尔干诺夫。”
“好啦,让我自己来看着办吧。他们打牌没有?”
“打了一会儿就散了,喝了点茶,那个官吏要了杯甜酒。”
“好了,特里丰·鲍里赛奇,行了,好人儿,让我自己来看着办吧。现在你回答最主要的事情,有茨冈人吗?”
“现在完全看不到茨冈人了,德米特里·费多罗维奇,官厅把他们赶走了。但是犹太人这里倒有,在洛日杰斯文施克村,能弹奏小提琴和钢丝琴,这会儿去叫他们都行。他们会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