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航脚步一顿，慢慢转过身来。他看了看自己拎着的手提袋，没有出声。
顾北柠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，那是一家服装店的手提袋。刚刚萧子航把行李放下后，特地拎了这个手提袋出来，她也注意到了，这似乎就是上午萧子航去洲际酒店时手里拿着的那个手提袋。
“有事就说吧，说完我还要带宸宝去吃饭呢。”顾北柠催促。
“我……给你买了两件衣服。”萧子航将手提袋举起来，送到她面前。
顾北柠意外，不明所以地低下头去，从手提袋露出的缝隙中，看到里面的确有几件挂着吊牌的新衣服。
她异常费解：“给我买衣服干什么？”
“突然想起我们在一起那么久，我都没给你买过什么礼物，就算是一点补偿吧。”萧子航说。
顾北柠被他的话逗笑了：“你骗谁呢？我们早分手多少年了？还跟我玩这一套？有话你就说吧，对方最丑恶的一面我们彼此之间都见过了，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。”
“柠柠，我是真心的。”萧子航语气真诚，看到顾北柠身上那件米色的针织薄外套，他又想起萧母的话，忍不住说，“我知道，哪怕你并不期待这个孩子，但你还是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。这些年，你给他买过很多衣服，但你自己买过几件呢？你身上这件，也还是几年前的吧。”
顾北柠瞥了眼自己身上的针织衫，不觉得这有什么：“宸宝正是长个子的时候，给他买衣服多不很正常吗？不然他穿什么？至于我没怎么给自己买衣服，这也没什么。我之前又不怎么出门，买了衣服也没机会穿。而且，我这件衣服虽然买了好几年了，但都没怎么穿过，还跟新的一样，我现在穿怎么了？法律难道有规定，过几年的衣服就不能穿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