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一秒。
姜意意唱起来:“红伞伞,白杆杆,吃了一起躺板板。躺板板睡棺棺,和傅禽兽一起埋山山。埋山山哭喊喊,全村都来吃饭饭……”
傅池宴懒得听下去,掐了电话。
傅禽兽,光听姜意意这么喊,傅池宴就知道姜意意人醉的不清。她清醒时,不会这么喊,还是保持淑女名媛的风范的。
也只有醉酒,或者吵架时,姜意意才会气到不喊傅池宴名字,喊傅禽兽。这次,姜意意喊,当着别人的面,还唱得那么大声。
不知道屋里有多少个人。
傅池宴只有一个想法:姜意意欠收拾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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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,焦娅楠叉着腰,看着沙发上陷下去的坑,生无可恋的感觉,她眼看着姜意意疲软的劲儿再度有起来的征兆,眼皮一跳。
妈呀,别再躺板板,埋山山了!
还有盛知意,平时看着乖,这一喝醉被姜意意拉着带着开头,也成了能疯能闹的。
在这么闹下去,可怎么了得呀。
楼下住户又该敲门了。
估计,再闹两回,她们真的一起埋山山了!
焦娅楠一副后悔死了的表情,踢开丢在地上的抱枕,拉住姜意意胳膊,哄:“姜意意,祖宗哎,别唱了小声点,咱消停会儿,行不?嘘,你听,我感觉他快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