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两银子是不少了,我们二房也的确一文钱的私房钱都没有,可问题是,爷爷,一直以来,谁都可以来二房里拿东西,大伯娘进门不问一声,就可以把我在山上辛辛苦苦采摘的、用来当午饭的果子全都拿走,三婶更是能够信口开河,污蔑那些果子是我从她三房偷走的……如果这些情况不改变,那这五两银子就算到了我们二房的手里,也根本就保不住。”
岑雁一点也不害怕岑老汉施压,镇定自若地把这些旁人根本不敢说出口的话,全都说了出来,“爷爷,二房可以不要这些银子,但在这个家里,以后不论是谁,都不能再这样对待二房!”
不能再这样对二房?
岑老太早就不愿意听岑雁在这里提条件,立即就是一眼恶狠狠地瞪过去:“不就是被人说了几句,还想要银子补偿?我告诉你,这银子你别想要,至于家里人怎么对二房,那是他们的自由,你可干涉不了!还有你偷三房果子的事,这还没有定论呢,你一个小辈就敢污蔑长辈了?别以为我忘了这件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