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，但又不是我。”
女人淡淡地说道：“如果我愿意的话，我可以化作任何人的模样。”
说着，女人的模样开始变化，竟然在说话间又化作了姚旭的模样，声音也从中途变成了男性的声音！
“姚旭？”
赵锋的眉头又是一皱，冷声说道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
对方淡淡一笑，说道，“看来，你更习惯我这幅模样？那我就用这个样子和你说话好了。”
化作姚旭的模样之后，对方不管是说话的语气，还是眼神与笑容，竟然都与真正的姚旭一般无二！
甚至让赵锋都有些怀疑，到底之前的姚旭才是真的，还是眼前的姚旭是真的。
“我没有名字，但大家都喜欢叫我天书，或者......命运！”对方淡淡地说道。
“命运！”
赵锋脸色一变！
他这才想起来，曾经虚白和傲世狂和他提起过。
命运轮转，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，都逃不过命运的掌控。
它不断的推动着人类的发展，也促使着人类的灭亡。
或许连赵锋和魔罗之间的战争都是命运在背后所推动着。
